對詩的感覺,好像是與生俱來的,稱她為『詩心』也不一定對;反正如果文思無法別做奇想,一般的感觸可以另出新著,那寫詩就枯淡或了無可觀。讀宋詩就體會到北宋多少政治家,其實對詩的感覺不下於他對政治的敏感度。
范仲淹的詞〈蘇幕遮〉、〈漁家傲〉就是巨構,想不到他的詩也意象嶔奇。歐陽修的詩詞都好,某些詞做甚至被人誤會以他政學領袖偉岸地位,不應有如此瑰麗作品,所以誤歸五代馮正中所作,經考證才還他公道。〈懷嵩樓新開南軒與郡僚小飲〉:繞郭雲煙匝幾重,昔人曾此感懷嵩。霜林落後山爭出,野菊開時酒正濃。解帶西風飄畫角,倚欄斜日照青松。會須乖醉攜嘉客,踏雪來看群玉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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